小說的主角小蝶是個高中老師,人生看似順遂、幸福,沒有經歷過什麼挫折,有穩定工作也有家庭,但內心深處其實藏著秘密,結痂的傷口還會隱隱作痛,長期以來的壓抑,終於在與阿葉相遇後紛紛揭開。而阿葉就如字面意思葉子一樣,它可以是毛毛蟲的養分,也可以是蝴蝶的棲身之處,它會一直等待毛毛蟲蛻變成蝴蝶,長出翅膀,可以自由飛翔的那一天,就像阿葉在等待小蝶一樣。

小說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小蝶媽媽跟爸爸提離婚,揭開家庭陰暗面的那段。媽媽要小蝶轉到台北的學校,是為了監視爸爸,一個看似和諧、幸福的家庭,其實隱藏著很多複雜的秘密。爸爸在孩子面前跟其他女人交往,媽媽把孩子當作打探外遇消息的媒介,甚至還差點帶著孩子一起自殺,發生了這些事,他們卻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,表面看似和諧、平靜,內心其實暗潮洶湧。反映出社會普遍的觀念,凡事要為別人著想,就算心裡有不滿、有委屈也要忍耐。然而在這樣的情況下,承受最大壓力、最受傷的人其實是小蝶,這不僅影響了她的性格、想法,還有她的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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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的主角背景與其他作品較不同,是講台語且非中產階級的設定。敘事者形容自己如白棉紮的紙燈籠,當騙局完成後,紙燈籠便能發光,但它又像那些敘事者編造出來的謊言一樣容易戳破。一開始,敘事者在公園與A相遇,自認為對同性戀沒興趣的他,捕捉到了坐在行道旁的身影,A戴著墨鏡,假裝在看手中的雜誌,目光卻落在那些健壯的身軀上,其實A或許也正在尋找獵物。敘事者騙A到廁所時,趁機偷了A的錢,正得意時A去找他,才發現自己的皮夾也被A偷了,這時A其實知道他的錢被敘事者偷了,卻還幫他圓謊,故意說他忘記放錢進去。或許是因為A想騙他,又同時對他有些興趣吧。

敘事者以為自己不會再見到A,卻對他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。電影院對他而言是個神聖的地方,絕不會在裡面進行勾當,一天他正要去看電影,沒想到A也去找他,看到一半時,A似乎身體不適,全身癱軟、食物袋子掉到地上也沒有去撿,而敘事者雖然有察覺到A的異狀,卻也沒有理會他。不過電影結束後,他本來想直接離開了,卻又掉頭回去接A回家,甚至等候一陣子才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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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你懂的話,就不會叫我再多努力一點,就不會跟我說這個世界會變得不一樣……你根本就不知道,完全不被人需要、不被在乎、不被愛的感覺是什麼……莫俊傑,你打從一開始就只是想要拯救我而已,但是我想要的不是被拯救,我想要的是結束這一切……」——陳韻如

記得第一次看這段的時候是在醫院,我獨自轉開電視,那天剛好是首播想見你最後一集,因為當時只有看過片段,所以不太熟悉劇情,但是陳韻如和莫俊傑在廢棄大樓的這一段,我卻印象很深刻,尤其是陳韻如說的那些話,是那麼沉重、那麼令人心碎。我心裡的那塊缺口,也跟著陳韻如越陷越深。彷彿看見昨日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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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中除了講述同性戀的議題之外,其實也運用喜劇、諷刺的方式,凸顯出在東、西方文化差異下,人們面對此議題的態度以及表現出來的反應。劇中高偉同有個交往多年的美籍男友Simon,並也同居在一起生活。Simon早已坦白地告訴家人他與高偉同的戀情。然而,不斷收到父母親催婚通知的高偉同,卻不敢告訴他們真相,還赴約了一場由父母親所安排的相親,而那位名為毛妹的相親對象,其實也有男朋友了,只是應父母的要求才赴約。高偉同甚至為了阻絕催婚的困擾,與畫家葳葳假結婚,打算在父母親面前演一場戲,但是戲演到最後就越偏離原來的軌道,真相依舊要浮出水面。由此可看出東方人壓抑的性格,還有人們以「家庭」為核心的觀念。

原本打算低調結婚的高偉同,迫於父母的關係,舉辦了一場盛大婚宴,可見東方人重儀式、愛面子的特質。而這場隆重浩大的婚宴,賓客們玩得過火,但對於高偉同、Simon與葳葳來說卻是個勞累又漫長的過程。尤其是葳葳,她或許也想不到一張綠卡的代價,是如此華麗真實卻又空洞虛假的一場婚宴。另外,許多東方傳統文化中的習俗,都在這場婚宴裡展露出來。像是新人要到各桌舉杯敬酒、新娘要丟捧花,或是與親友們玩遊戲、晚上被鬧洞房……等。這些行為舉止在西方人的認知裡其實有些疑惑,像是劇中的一段對話:「我以為東方人都是溫柔、安靜少言的。」而李安導演則說:「你見識到的是壓抑了五千年的結果。」這裡又再一次點出東西方文化的差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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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說開頭便以「頭髮」做為一個標誌性的符號,敘事者與寒兩人各自在一場「實驗愛情」之中扮演不同角色,寒認為男人就是該留短髮,女人則應是長髮,於是替敘事者剪去了長髮。起初敘事者對寒有些懼怕,但是寒卻能悠然自在地在他的視線之下走動,原來對寒沒有特別情感、慾望的敘事者,在長期相處下,他的生活逐漸被寒所覆蓋,房間內的毛毯都成了寒所愛的紫色,只剩下那扇漆黑的門,他始終打不開。

她們從沒想過會愛上對方,也沒想過會對同性之間產生愛情或性慾。直到有一晚,寒被嫖客欺負,親眼目睹這景象的敘事者,忍不住衝上前去制止,回到家後他幫寒沖澡,卻在此時對寒的身體興起了一股未曾想過的慾望,那樣耽美、柔弱的身體,是由寒身上所散發出來的一種「女性」的吸引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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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這篇小說中,童素心與鐘沅兩人的故事是從學生時期展開,而在〈斷裂〉中,愛達與席拉則是已進入中年階段。我想,作者對於這兩篇小說順序的安排,或許是把「兩個女生能不能做愛」這件事情延伸至〈斷裂〉裡的成人世界,把女同性戀與傳統社會裡的婚姻、職業……等複雜性呈現在其中。

此篇開頭作者運用紫玫瑰的色澤、質感去形容鐘沅,那種難以控制、獨一無二的顏色,就像存在於鐘沅身上,或是男、女以外的其他性別上,看起來像女生,又不太像女生,看起來像男生,又不太像男生的感覺。接著是兩人相遇的過程,在童素心眼裡的鐘沅,是個會把白襯衫放到黑裙子外面、會撩起裙子從窗口跳進教室、會送她花但不愛花,與多數女生大不相同的人。隨著時間越長,她們的關係越緊密,直到童素心開始覺得她們是兩個世界的人。上了大學後,鐘沅交了也換過好幾個男、女朋友,而童素心則是遇上了姚季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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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過米楣君與白楚的對話及作者對於他們的描繪,可以發現在1970年代,這部作品已是具有突破性的,並且很大膽、直接地去探討同性戀議題。相對於之前的〈青草青青〉,這部作品充滿了更鮮明且濃烈的色彩。

小說中,米楣君為了討白楚的歡心,儘管把自己搞得十分狼狽,也甘願為她奔波、勞動。尤其是在米楣君要買巧克力給白楚的那一段,米楣君到了白楚的住處後,還在樓梯間默默等候,等到她發現白楚其實就在房裡。可是在白楚身上,我卻不太能明白她對米楣君的「感情」到達什麼程度,甚至感覺她有點嫌棄米楣君。例如,在她們的對話中提到米楣君的前女友馮斯玉時,白楚說:「你以為誰願意和你在一塊?連馮賤人都扔了你!我會撿馮賤人的破爛?」從白楚的話語中,可以感覺得到她的個性有點「傲嬌」,雖然與丈夫形同陌路,但是跟米楣君在一起,她可以享受被關愛、被呵護的感覺。而長期需要照顧家中老母親的米楣君,雖然偶爾會抱怨,覺得自己倒楣,但想到要是失去母親,「自己便在這個世界上整個孤單起來」。或許跟白楚在一起,可以滿足她對家的想像、對家的渴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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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開始看到開頭第一句話時,我以為這會是一篇色彩鮮明的同志文學,不過這個想法在我看完後,便覆上了另一種感覺,好像有點曖昧的氛圍,但是很淡。

前面描寫了女學生們即將畢業,對於結婚這件事議論紛紛,以及友情可能會因為愛情而逐漸疏遠等。其中,同學在課堂上提到的「慢如牛」與「鋼琴聲」,我並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隱喻,只覺得單純是劇情的設計。而關於老師哭的原因,我認為可能是因為與學生朝夕相處、日久生情,所以分別時難免有些不捨,像是母親對孩子的那種情感。又或者,是她想到了自己過去學生時期的經驗,因為早期女生總是年紀輕輕就出嫁,所以看到那些女學生們,也不由得心疼起來。尤其在她送給她們的信條中,我認為透露了一種「不要被世俗所侷限,要勇於做自己」的感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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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ream:「我希望,下輩子可以早點遇見你。」

比起電影,我更喜歡影集。每一集都很感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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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有些人,有很多想法跟規則,很多愛,關心很多人,可是沒有人要接收,就不斷地落空了。好像累積一輩子的東西都沒人要。」

「推拿是互相的,不是你給什麼,別人就要接受什麼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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